张大千,墨舞上海,情牵艺术千年缘
张大千(1899-1983),原名正权,后改名爰,字季千,号大千,是中国近现代著名的画家,尤其以泼彩山水画闻名于世。他与上海有着深厚的情缘,以下是几个方面的体现:
1. "艺术生涯的起点":张大千在20世纪20年代初期来到上海,当时上海是中国的文化中心,也是西方艺术与中国传统艺术交汇的地方。在上海,张大千受到了西方绘画技法的启发,开始尝试将传统中国画与西方油画相结合,探索出独特的艺术风格。
2. "艺术交流":在上海期间,张大千结识了许多艺术界的朋友,如徐悲鸿、刘海粟等,与他们交流艺术心得,共同推动了中国画的革新。他还曾在上海举办个人画展,受到广泛好评。
3. "艺术市场的繁荣":上海作为当时中国的经济中心,艺术市场十分繁荣。张大千在上海的作品受到了收藏家和艺术爱好者的追捧,他的画作价格不断攀升,成为中国画的代表人物之一。
4. "艺术教育":张大千在上海还参与了艺术教育工作,曾在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任教,培养了一批艺术人才。
5. "泼彩山水画的创新":张大千在上海期间,开始尝试泼彩山水画技法,这种技法融合了中国传统山水画的意境和西方绘画的色彩表现,使得他的作品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
6. "晚年回归上海":张大千在晚年曾回到上海,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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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千一直把上海视作他的人生福地和第二故乡,这里有他参佛悟道的名寺古刹,有他受益终身的恩公贤师,有他成名崛起的画展艺苑,有他魂牵梦萦的红颜知己,有他肝胆相照的兄弟同道,有他品珍鉴宝的藏友结盟。因此,他晚年在海外离愁难禁,别意缠绵,思情忧伤,在给上海好友谢稚柳的诗中无限伤感而无奈地写道:“亭上黄茅吹已尽,饱风饮雨未归来。”
松江出家万念灭
上海松江的禅定寺建在风景秀丽、碧波荡漾的湖畔。寺内老柏古松遒劲奇逸,钟鼓楼分立左右,飞檐翘角、雄浑巍峨的大雄宝殿内香烟氤氲。1919年,时年20岁的一位青年学子含泪叩响了禅定寺的山门,那“咚、咚、咚”的声响在空寂的寺院上空回荡,诉说着他尘世的悲痛、姻缘的伤逝和情觞的哀怨……
来者正是张大千(1899~1983),原名正权、权,4岁时就跟哥哥读古文,9岁时随母从姐学习绘画、书法,天资聪颖、奇才早熟。12岁时所画山水、人物、花鸟、书法已为人称道,被誉为神童。
张大千的姻缘初始于青梅竹马的孩提时代,他有一个比他大三个月的表姐谢舜华,长得明丽可人,乖巧活泼。他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双方家长见这两个娃娃这么有缘,就在他们10岁时定了亲。从此,这位小姐姐与他更是形影不离。及年长,情窦初开的张大千对谢表姐是爱恋不已。1917年他随二哥张善孖赴日本学染织,相约两年后回国成亲,表姐一路相送,泪眼惜别。1919年,张大千完成了学业,乘船来到上海,因当时军阀混战,一时无法回四川内江,于是学艺心切的张大千在上海拜书画名家曾熙、李瑞清为师。是年梅开时节,忽从老家传来噩耗,花样年华的谢表姐香消玉殒。情痴的张大千一下子如五雷轰顶,万念俱灰!
慈眉善目的禅定寺主持逸琳法师在听完了张大千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悲剧后,善解人意的老人关照他的大弟子把陷入悲伤难以自拔的张大千安排住进靠近方丈室的僧房。此后,晨钟暮鼓相伴青灯黄卷,蒲团诵经相随参禅打坐。已剪去青丝、身披袈裟的张大千开始了他的出家人生活。有一天晚课之后,逸琳法师的大弟子把他叫到了方丈室,在一盏红光莹然的长明灯边,逸琳法师一边转动着佛珠,一边告诉他说:“出家人自得有法号,你意下如何?”“愿请师傅赐法号。”他双手合十,相当虔诚地答道。“那我将你的法号起为 ‘大千’如何?”逸琳法师望着这个方脸阔鼻、天庭饱满、气度雍容的小沙弥脱口而出。“甚好!甚好!善哉,善哉!”他点头称是。“那你知道‘大千’一语出自何处吗?”法师微笑着问他。“语出《长阿舍经》‘三千大千世界’。佛说‘此三千在一念心,若无心而已,介尔有心,即具三千。’也就是说观自在菩萨,照见五蕴皆空。屏除杂念,荡涤俗思,就可精诚专一、一念三千。”听了他胸有成竹的,法师连连点头称赞:“看来你还是颇有慧根的。”
宁波观宗寺的谛闲老法师是当时佛教界声望最高的一代高僧,张大千从松江一路募化到宁波,听老法师讲经说法、论道参禅,后因不想烧戒而跑到西子湖畔的灵隐寺挂单,当他从杭州回上海时,在火车站被其二哥张善孖所抓,只得还俗。